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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工人抵制对医疗保健系统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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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018年2月2日,工会在赫尔辛基参议院广场(Senate Square)抗议政府的紧缩政策。共产主义联盟打出横幅:“必须停止对医疗保健的抢劫”。

本文作者是共产主义联盟(芬兰)[Communist League (Finland)]的副主席。《工人世界》(Workers World,美国工人世界党的刊物)请求他为美国读者写这篇文章,因为它的核心论题即医疗保健系统,在美国也是一个重要问题。

今年4月,在议会选举前几周,芬兰右翼政府辞职了,因为它未能推动大规模的医疗保健“改革”。现在,芬兰的医疗保健主要仍由公共部门管理。

这次改革的目的是将医疗保健系统越来越多地转交给私营公司运营,以便于他们从中获利,涉及的金额高达数百亿欧元。其中许多公司由外国投资者拥有,他们经常将资金转移到国外的避税天堂。

政府宣称这项“改革”可以为纳税人节省近30亿欧元,同时将改善医疗保健系统,使它更平等。但不久以后,政府发言人不得不承认,这不但不能节省30亿欧元,反而会给纳税人增加30亿欧元的负担。

这项改革明显会花费更多,因为私营公司必须在实际的医疗保健成本之上赚取利润,而公共部门能够只提供医疗服务,而不需要从中获取任何利润。

当然,阻止这一“改革”对芬兰工人阶级来说是个好消息。我党以及盟友们多年以来一直强烈反对这项改革。为反对右翼政府及其政策,在过去4年里,芬兰反新自由主义力量的广泛联盟组织了多次大规模示威。

我们共产主义联盟一直积极提醒人民反对医疗保健“改革”的重要性。我们认为,这几乎就是“现代殖民主义”。资本家不是征服新大陆,而是征服社会中的新部门以保证自己的利润增长。

芬兰医疗保健最近的历史

我们党已经表示,如果要对医疗保健进行改革,就应当采取长期被遗忘的1972年《国家医疗保健法案》(National Health Care Bill)的原则,包括:向所有人提供医疗保健;医疗保健应当免费;在芬兰全国各地提供一流的治疗和护理。

在1972年——芬兰历史上“福利国家”的顶峰时代,通过了《国家医疗保健法案》。大约15年以后,芬兰政坛和国际政坛上刮起新风。芬兰的邻国苏联正经历着变革(苏联的“改革”开始于1986年),极端仇视工人阶级、工会和福利国家的玛格丽特·撒切尔也成为了英国首相。

20世纪80年代末被视为疯狂资本主义、赌场资本主义的年代。不出所料,在芬兰,资本主义撞了墙,随后出现了大萧条,导致大约50万人失业(芬兰共有550万居民)。

当时,数百家企业倒闭,让许多人身无分文。很多人自杀了。可以公正地说,从那时起,芬兰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自上世纪90年代初的大萧条以来,政治辩论基本上围绕着一个问题:政府必须削减多少公共开支,从哪里削减?这完全是紧缩政策。

然而,与此同时,大资本的利润却上升到了破纪录的水平。去年股东们收到的股息约为140亿欧元,创下了历史最高纪录。每年这些钱最终要么流向国外,要么流向芬兰本国资本家的口袋——而不是使整个经济和公共基金受益。

“改革”将使私人医疗公司得利

与许多其他国家相比,芬兰和瑞典有一个特点:市镇在传统上拥有很大自主权,可以在不受国家政府干预的情况下自行管理。

许多研究表明,一个市镇在提供公共医疗服务时,最具成本效益的规模约为20000至50000名居民。在像赫尔辛基这样更大的城市里,生产医疗服务的费用要高得多。尽管如此,新自由主义医疗保健改革的目标之一却是创造巨大的新地区,其中医疗保健服务将集中在地区的“首府”。

较小的市镇将首当其冲地失去独立性并经受改革的苦难,因为改革将把卫生服务集中到中央城市,并削弱地方城镇和村庄的现有医疗服务。因此,改革将是不民主和不公平的。

即使没有这一大规模改革,在过去几十年中,医疗保健服务也已经被集中起来,这削弱了某些地方的医疗保健。例如,一些妇产医院已经关闭,借口是那些医院里“每年没有足够的新生婴儿”。在新自由主义思想中,这些重要的医院已经“无效”了。现在在一些地区,孕妇在早产或因其他问题分娩时,有得不到适当护理的危险。

当新自由主义者盘算着削减预算时,妇女的权利会首先被侵犯,一贯如此。

芬兰的工人阶级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阻止对芬兰成功的医疗保健系统的任何攻击。新自由主义者过去已经对它造成了相当大的伤害,而现在这种大规模私有化行动更将严重危害我们的公共医疗保健系统。

好消息是,这些右翼政党在4月14日的选举中失败了。社会民主派和中间派政党与左翼联盟和绿党的联盟很可能会组建新政府。

  • 来源:《工人世界》[美国]

  • 翻译:小狼

校对:扫地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