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左派应该支持伊朗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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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芬顿邮报》 2018 年 1 月 3 日,作者: RabbilSikdar
原标题: The Iranian People Deserve Our Support And Solidarity
民主好像只属于西方,言论自由、抗议、要求社会改变的权利似乎只属于白人。其他每个人都必须接受痛苦的现状,不管这是怎样的困难,因为事情很容易变得更加糟糕。
据说,抗议者们必须停止和撤退,因为神学法西斯政权的警察局准备好了使用暴力,从而让抗议的人们“付出代价”。人们正在为多种原因进行抗议,拒绝伊斯兰主义的元素盘旋在工人阶级中间。这是大地上的沙粒,它们反对精英,反对对政权、财富、资源的垄断,反对提高物价。
这本应该获得左派的支持。上述内容都是左翼革命运动所需要的元素,而伊朗抗议事件的最强大支持者却是右派。左派反常地沉默了。这充分说明了他们的立场。正如著名的Desmond Tutu所说,沉默只会有利于压迫者。
害怕另一场叙利亚式的政治剧变,的确是一个可以理解的原因。谁也不能保证伊朗的抗议将会怎样发展。但是有很多左派简单地把这些抗议看作是美国的政治建构或者愿望,而丝毫不考虑到伊朗人民的意思。当然,西方将会干涉,它们试图创造一个贸易友好型的、不威胁其全球利益的伊朗。值得指出的是,多年来对伊朗的制裁已经损害了伊朗的经济,并对制造经济上的不满起到了一定作用。另一方面,可以合理地指出,伊朗的精英阶层,像所有的政权一样囤积他们的财富,穷人几乎看不到这些。因此,任何制裁都有可能使精英阶层比穷人更加不满意。
有关反乌托邦未来的警告,当然是一种风险,但这并不是足以让抗议者沉默的理由。一些左派反复指出,很多事情比伊朗的现状糟糕多了,在伊朗国内,许多人都能忍受现状。
2015年,伊朗处死了977人,2014年则是743人。对妇女来说,头巾是必需品,她们还有人因通奸而被石头砸死。伊斯兰革命后遭到清洗的持不同政见者失声了,这个国家的自由主义世俗运动的绝大部分仍然弱小,只能平静地在地下激起一点涟漪。
拒绝支持政权更迭以避免死人的论点,把责任从现政权转移到了人民的身上,从而下意识地鼓励他们简单地注意形势。
想象一下,如果城市警察虐待一名反战活动家,我们怎么办?我们会让抗议者停下来,还是让警察来解释?左翼作家James Bloodworth总结道,在外交政策方面,保守党是激进分子,而左派则是倾向于保持现状的实用主义维护者。
目前存一种轻蔑的种族主义,据说“就像阿拉伯人一样,伊朗人是独裁者的被动的奴隶,不能理解民主。他们会诉诸愚蠢而毫无意义的暴力,因为他们会像小孩子一样争吵。”它把人民看成是被动的,而忽视了使用暴力的能力属于国家政权这一事实。国家政权将会用镇压手段来维持其地位。
这通常意味着,一部分左派会忽视伊朗政权参与或策划的任何暴行,因为最终目标是结束西方霸权本身。
我们不需要支持每一次斗争中的外国干涉。老实说,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不需要我们(国家的干涉)。在叙利亚,代价是成千上万人的鲜血。但我们应该区分人民和国家,并认识到,我们的国际主义不能不合逻辑。我们必须在任何斗争中支持人民;这是一个基本的左翼原则。
- 来源:赫芬顿邮报
- 译者:mud cake